“很抱歉，你的资历无法满足进入守夜人的要求，无法加入守夜人。”
明月光点点头，并没感到意外。
“谢谢牛爷爷，不好意思打扰您了。”
牛枢伸出手，让明月光坐下。
“且慢小友，无法进入守夜人你可以进其他部门，一样有你想要的福利的。”
“就坐下来陪我这个老头子聊聊天吧。”
牛枢饮了一口热茶，长舒一口气。
“你一定很疑惑国家为什么不帮助契约者吧？”
“如果国家提供枪炮帮助，那契约者也不至于如此难以生存。”
明月光点点头，他以前确实疑惑官方为什么不帮助契约者。
如果新人契约者能得到一把武器或者得到一些指导，那生存几率将大大增加。
牛枢叹息一声，“因为利益，高层不想将金钱与时间浪费在必死之人上。”
“我也是近几年才进入乌托邦的，加入后我才明白前人留下的乱码是什么。”
“他人是完全无法得知关于乌托邦任何情报的。”
“准确来说是没有加入乌托邦的人根本无法了解乌托邦，不管是话语还是书信他们得到的只有一堆乱码。”
“他人只会认为契约者都是一群疯子。”
“只是有人在社会惹起太多争端，身居高层的契约者才收纳建立了守夜人组织。”
“守夜人组织其实是专门看守现实世界的契约者，是用来解决特殊事件的工具。”
明月光瞪大了眼睛，所以加入乌托邦的契约者都是弃子吗，社会的弃子。
那些强大的听话的契约者被招安加入守夜人等官方组织，而那些弱小的契约者只能独自求生。
契约者无法向外诉说，也没有人愿意了解他们。
对比庞大的人口，契约者的人数太少，他们的声音根本就微不足道。
牛枢轻轻抿了一口热茶，眯起眼睛品尝茶叶的清香味。
“小友，如果你同意，我可将你调入守夜人实习生。”
“无须担心你的家人，我们会保护好他们的。”
明月光挺直腰板，“牛爷爷，我想加入守夜人实习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