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位抽屉了,后备箱有给张姨孙女的奥运福娃,就是你送的,懂?”
时遐思点了点头,哥哥确实太过细致妥帖了。
他走过消毒柜时突然回身,快步走到时遐思面前,将枚银杏叶书签插进她随身带着的会议笔记本:“祠堂那棵老树今年结果少,父亲说是缺了捉虫的人。”
叶脉间隐约可见铅笔划的线条,与云芝宇腕表刻痕的弧度微妙相似。
宋钰桉见她垂眸不语,没再多说什么,毕竟十几年才找回,缺了这么多年的关爱,疏离很正常。
故作轻松地起身离开。
时遐思合上保温桶时,发现旁边还有一个用糯米纸包着块枣泥酥——二十年前原女主就算不想去幼儿园上学,也总要揣着的零嘴。
设定修改,这么厉害的吗?
连原女主实际走丢后,被带回到孤儿院,这之前的童年记忆,改之前就是这样,只是长辈们的脸都具象到了改设定后的面庞。
食堂电视正重播奥运火炬传递,云南段的雪山背景里,云氏集团的荆棘logo在圣火中一闪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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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国,2008年10月19日,宋宅。
银杏叶在宋宅雕花铁门上积了薄薄一层,时遐思刹车时碾碎满地碎金。
“来了?路上应该不堵吧。”宋钰桉倚着门廊石柱抛接青橘,腕间的太极鱼手链在暮色里泛着暖光:“妈炖了七小时的佛跳墙,非说我偷喝了两盅。”
时遐思笑着摇了摇头,跟在宋钰桉身后进了宋宅。
在时遐思跨过玄关门槛时,踩到了根断弦,低头见很像设定里宋父那把老琵琶的第五弦——二十年前她离家出走那晚扯断的,如今仍挂在玄关辟邪。
估计是不小心掉落的,时遐思默默捡起挂好。
厨房飘出的蒸汽模糊了墙上的全家福,1988年的缩小版原女主还扎着粉红头花。
“小思瘦了。”宋母掀开砂锅盖,参须随热气浮沉,“你爸今早特意去东郊钓的鳜鱼。”
她将时遐思按在梨木八仙椅上,象牙筷尖点着二十四道瓷碟,像极了离家前,从小就教她认家宴礼仪的模样。
宋母转身离开后,宋钰桉突然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