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你说指挥员不需要这个？”
“这次需要。”云芝宇将防火毯叠成方巾塞进前胸口袋，露出边角绣着的q版消防车——是时遐思孕期失眠时绣的。
火光照亮他转身时的口型，热成像仪都读不出的温柔。
三小时后，云芝宇攥着块焦黑钢板出来。
时遐思正在教女儿用消防水带编花绳，抬头就见他用破拆斧在钢板上刻字：是糖果厂仓库烧融的巧克力在金属表面凝成的诗句——“众生要我赴汤蹈火，你要我回家剥糖纸。”
“战术背心左口袋。”他哑着嗓子说。
时遐思摸到颗完好无损的酒心巧克力，锡纸上印着1997年的生产日期，正是厂房竣工那年。
后来这块钢板被镶在消防队荣誉墙，没人知道背面还有行小字，是云芝宇借着余温用螺丝刀刻的：“火场情书要烧过才作数，像我爱你，要生死淬炼过才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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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蜜番外二——退休礼物：
公元2052年冬。
云芝宇摔碎第五个茶杯时，时遐思终于把抢险救援车模型锁进展示柜。
“云大队长，你退休三天砸的杯子比过去三十年都多。”
“他们居然让我去带新兵理论课！”六十岁的消防老兵扯开作训服领口，露出锁骨下蜿蜒的烧伤疤痕，“老子爬过的云梯比那帮小兔崽子走过的路都多！”
时遐思弯腰捡碎片的手被猛地拽住。
云芝宇不知从哪摸出捆登山绳，三两下把她手腕缠在餐桌腿上：“说了八百遍别光手捡玻璃。”
他单膝跪地处理碎渣的样子，和当年扑灭油罐车大火时一样凌厉。
深夜，时遐思被金属摩擦声惊醒。
书房透出的光里，云芝宇正用无齿锯切割她锁模型的钢化玻璃，脚边散落着消防车零件和婚戒？
“模型液压系统改得不标准。”
他举起改造到一半的云梯车，避光涂层下隐约可见荧光粉勾勒的路线，“加装自动报警系统，以后栖栖带孩子回家”
“你改的是我们婚礼用的那辆？”时遐思气笑了，“要不要把婚纱也改成防火布料？”
云芝宇突然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