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拳击手套的系带垂在腕间,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。
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投下深深的阴影,右腹处有一道新鲜的结痂伤痕,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划破的。
“这就不行了?”
司南城的声音,带着戏谑的喘息。
他像只玩弄猎物的黑豹,拳击手套的系带垂下来,在卫远眼前晃荡,“才不到一个小时。”
卫远试图用肘部撑起身体,却被一脚踩回地面。
司南城的脚精准地压在他刚刚断裂的肋骨上。
卫远听见自己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。
“我再问最后一遍,”司南城俯身,手套勾起卫远的下巴,“你和叶时欢,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没什么关系。”
卫远吐出一口血沫,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,“只是一个见过几次面而已。”
“嘘”司南城将拳击手套按在卫远鲜血淋漓的嘴上,然后咧开嘴笑了。
他摘下一只手套,手指插进卫远汗湿的短发,猛地将他的头提起又砸向地面:“青梅竹马叫没有关系?”
卫远的后脑勺撞在垫子上,耳鸣如潮水般涌来。
“调查得很清楚啊”卫远扯了扯嘴角,“那还问什么?”
司南城突然松手,卫远的头重重落回垫子。
月光移到了他的腹部,照亮衣服上逐渐扩大的血渍。
“我喜欢听人亲口说。”司南城走向武器架,指尖掠过一排冷兵器,“特别是用痛苦交换来的真话。”
他选了根菲律宾短棍,在掌心轻敲两下。
棍身划过空气的呼啸声让卫远本能地蜷缩起来。
“你知道吗?”司南城回头,笑容灿烂得令人毛骨悚然,“我最擅长打狗了。”
卫远盯着那根棍子,拧紧着眉,看着他:“司南城,你想好要怎么跟司大少解释了吗?”
短棍破空而来,击中他右肩胛骨。
剧痛让卫远的视野瞬间雪白。
司南城单膝压住他的背脊,木棍横在他咽喉处。
“你不过就是司家的一条狗,”司南城的嘴唇几乎贴上他流血的耳廓,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:“你以为司砚修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