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。
卫远只是闷哼一声,不但没有松开,反而扣住她的后脑,加深了这个吻。
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,像他们扭曲的关系。
时欢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,不是因为顺从,而是缺氧带来的眩晕。
她的眼前开始发黑,手指无力地揪住他的衣领,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拉近。
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,卫远终于放开了她。
两人的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,唇上带着相同的血迹,分不清是谁的。
时欢的嘴唇火辣辣地疼,肯定已经肿了。
她抬手想擦去唇上的血迹,却被卫远抓住了手腕。
“这才叫招惹,懂吗?”
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拇指抚过她破损的唇角,动作轻柔得与方才的粗暴判若两人。
“不是还钱,不是道谢,是你明知道我对你什么心思,还一次次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时欢的胸口剧烈起伏,大脑因为缺氧而混沌。
她想反驳,想说自己真的只是想还钱,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:“那你为什么不早说?”
卫远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,像是没料到她会这么问。
“说什么?”他苦笑,“说我有多喜欢你?说我这些年来,有多喜欢你?”
他的拇指停在她唇角,“然后呢?看着你为难?听你说你有男朋友?”
时欢哑口无言。
他说得对,即使他早说了,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。
她垂下眼睛,不敢看他灼人的目光。
卫远松开她的手腕,缓缓站起身。
他的影子笼罩着她,带着某种无形的压迫感。
“钱我收下,”他平静地说,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吻从未发生过,“从今以后,如你所愿,两清。”
他转身走向门口,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雨伞。
时欢看着他的背影,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。
“外面在下雨,”她下意识说,“你要去哪?”
卫远没有回头,只是微微侧脸,露出半边带着血痕的唇角。
“这不关你的事,”他模仿她先前的语气,“我们两清了,记得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