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移动。
她想起上次分开时,他说的话:“如果找不到配方,你的演艺生涯就到此为止了——连同你的生命。”
想到这,她喉间条件反射般泛起一阵痉挛,仿佛司南城的那只手又狠狠地掐了上来。
她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听他的话。
他给的手机,被她扔在了公寓的抽屉里,发过来的信息也都没有回复。
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头绪,也不知道要怎么去找那个东西。
她天真的以为,薛鸿远现在被查,她躲到了这里,可以暂时安全一些。
可现在噩梦就站在她门前。
“我”时欢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我正准备联系你”
“是吗?”司南城轻笑一声,那笑声让时欢的心一紧。
“真巧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他抬起手,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部手机——正是他给时欢的那部。
“你把它忘在家里了,多么粗心。”
时欢的瞳孔收缩。
他去了她的公寓?
他有什么是做不到的?
司南城向前迈了一步,时欢不由自主地后退,让出了门口的空间。
他从容地走进房间,顺手带上了门。
锁扣入锁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,像是某种宣告。
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走,时欢感到呼吸困难。
司南城环视着房间,目光在凌乱的床铺、散落的剧本和半开的行李箱上扫过,最后落回时欢脸上。
“拍戏很辛苦?”他问,语气像是关心,眼神却冰冷刺骨。
时欢的嘴唇颤抖着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她的后背已经抵上了梳妆台,无路可退。
梳妆镜里映出她惊恐的面容和司南城挺拔的背影,形成鲜明对比。
司南城缓步走近,皮鞋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。
他随手将那个手机放在床头柜上,金属外壳与木质表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你以为薛鸿远被带走,就能逃过我们的约定?”他的声音低沉轻柔,却像毒蛇吐信般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证监会带走了他的电脑和文件,但有些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