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写名字,她把它塞进了包里,没寄出去。
她还去了洱海。
洱海边的自行车道被太阳晒得发烫。
时欢租了辆嫩黄色的单车,车筐里还留着前一位游客插的野花。
她骑得很慢,时不时停下来拍照。
湖面波光粼粼,像撒了一把碎钻。
有白鹭掠过水面,翅膀拍打出细小的水花。
路边摆摊的老奶奶招呼她:“姑娘,尝尝乳扇?现烤的!”
铁架上的乳扇被烤得金黄微焦,刷一层玫瑰糖,卷成筒状递过来。
时欢咬了一口,甜味瞬间在口腔炸开,齁得她皱眉,却又忍不住再咬第二口。
晚上。
时欢在夜市逛到很晚。
她买了一杯玫瑰酿,慢悠悠地沿着小巷往回走。
夜色渐深,游客散去,石板路上只剩下零星几个醉汉和卖夜宵的小摊贩。
她没注意到,暗处有双眼睛已经盯了她两天。
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时,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时欢还没来得及回头,一块浸了药的手帕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。
她挣扎了两下,眼前发黑,意识迅速模糊。
最后看到的,是一双阴冷的眼睛,和男人低哑的笑声:“这单货色不错。”
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。
再醒来时,身体随着颠簸摇晃,耳边是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。
她的手脚被绑住,嘴巴贴着胶布,眼睛也被蒙上黑布,只能从震动中判断——她在车里,不知道要被送到什么地方去。
车里弥漫着烟味和汗臭,前排两个男人用方言交谈:
“这批货今晚就得送出去,老板催得紧。”
“这女的能卖个好价钱,长得白,身材也好。”
时欢的心沉到谷底。
车终于停了。
时欢被粗暴地推进木屋时,额头撞在墙角,疼得眼前发黑。
黑布被扯掉,刺眼的白炽灯晃得她眯起眼。
屋子里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,墙角蜷缩着四五个年轻女孩,手脚被绑,嘴巴贴着胶布,眼神惊恐。
一个刀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