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些多余的情绪。
兴趣啊,牵挂啊,念念不忘点击什么的。
他从一开始就只是觉得,那女孩像是只狡诈的小狐狸,眼尾上挑的弧度都藏着算计。
他想抓住她的把柄,想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而已。
可游戏一旦结束,也不过尔尔。
他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理,喜欢什么的太他妈鬼扯了。
走着走着,忽然听见几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。
娇柔的,难耐的,像小猫的爪子挠在鼓膜上。
“霍骁你慢点”
那一瞬间,脑子里那根紧绷弦彻底挣断,四分五裂,嗡嗡巨响。
陆沉僵在原地。
那声音太熟悉了。
少女带着哭腔的嗓音像一把钝刀,狠狠扎进了他的太阳穴。
竹影婆娑间,他看见不远处别墅的落地窗没有拉严。
暖黄的灯光从缝隙漏出,隐约可见两具交叠的身影在纱帘后晃动。
纱帘突然被风吹开一角。
时欢仰起的脖颈在月光下如瓷器般脆弱,而上面布满的红色痕迹刺得他眼睛生疼。
霍骁似乎说了什么,她突然笑起来,那种全然放松的、信赖的笑容。
一阵冷风吹过,梅花树枝沙沙作响,像是无声的嘲笑。
他后退两步,转身没入黑暗,脊背崩的笔直。
而别墅内,时欢突然转头看向窗外:“好像有人”
霍骁吻住她的唇,将她的疑虑吞吃入腹:“错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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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上午,阳光穿透薄雾洒在度假酒店的后山上。
袁绍康昨晚就替大家张罗今天上午的打猎活动。
温泉酒店的后山里圈养了一些动物,专供来这里游玩的游客消遣取乐。
“时欢,再不起床真要晚了。”
霍骁第三次轻拍时欢的脸颊时,床上的女孩才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。
她全身像被拆散重组般酸软,连指尖都透着倦意,蔫蔫地裹在被子里。
“霍骁,你说话不算话”时欢气鼓鼓地瞪他,嗓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,“说好要节制的”
想起昨夜男人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