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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什么?”应宛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?还是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虚伪?”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。
“你找了她那么久,把整个北城快翻了个底朝天,可你知道吗?她当时就在城南的精神病院!”
薛鸿远猛地抬头,眼中是赤裸裸的震惊。
“没错,”应宛如满意地看着他的表情,“我让人把她送进去了。一个毁了容的疯女人,谁会相信她是大明星叶秋白呢?”她俯身,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,“她在那住了一个月,然后逃走了。”
一道闪电划过,照亮了薛鸿远惨白的脸和应宛如扭曲的笑容。
雷声轰鸣,仿佛上天也在为这段肮脏的往事震怒。
“为什么既然你忍了这么多年不说,为什么现在又说出来”薛鸿远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。
应宛如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衣襟:“因为这十九年里,我忍受够了你这张虚伪的脸。你猜,她现在是死还是活?”
薛鸿远踉跄后退,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同床共枕十九年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