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细微、几乎难以察觉的雪花状干扰条纹，一闪即逝。
同时，他耳朵里似乎听到了一声极其短暂的、类似于电流的“滋啦”声。
声音很轻微，轻微到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。
柳青猛地转过身，死死盯住手机屏幕。
屏幕已经恢复正常，历史朋友圈的卷轴图标静静地躺在那里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。
但柳青的心，却沉了下去。
刚才屏幕上闪过的雪花条纹，虽然极其短暂，却真实存在。
他猛地抓紧手机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。手机冰凉的外壳，似乎无法传递给他丝毫的安全感。
历史矫正力场？
还是别的什么？
柳青的心跳得厉害，他强迫自己冷静，再次尝试操作手机。
历史朋友圈app的图标依旧古朴，但点上去，启动画面的水墨长城加载得如同慢动作回放，明显与开始的时候不同了。
进入主界面，嬴政和李世民的头像都还在，只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，仿佛信号不良。
朱元璋的头像则彻底暗淡，如同离线。
他尝试点开与李世民的对话框。
加载加载
足足过了十几秒，对话界面才卡顿着跳了出来。
【李世民】那边依旧显示着激动和承诺的话语，但柳青尝试输入“粮种细节稍后告知”，发送按钮按下去，那个小圈圈又开始永无止境地旋转。
失败！
和嬴政那边一样，连接极度不稳定，信息根本发不出去。
app的功能，似乎被大幅度限制了。
是因为秦始皇的“快递”刚刚送达，触发了某种机制？还是因为自己和李世民谈论“天赐粮种”，触碰到了更敏感的领域？
柳青感到一阵烦躁和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