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下来,缓缓吐出几个字:
“穿书女是吧?”
一直到被抬入天璇院,稚尤还没有缓过神来。
曾经想在入门前就除掉关山月,就是为了免去原著中轻描淡写的一笔“差点为关山月所杀”,却没想到还是没能逃掉。
关山月,果然是她宿命的劲敌。
可惜目前看来,原著的一切恐怕都没办法改变,她没能杀了关山月,关山月也没能杀了她。
可是方才,关山月说什么?穿书女?
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词!
她是谁?她也是穿书者吗?
这怎么可能!
演武场上。
回过神来的众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。
稚尤虽已不成人形,但好歹还活着。
倒不是同情她,而是担心关山月当众残害同门,没死便算为裴师弟出气,情有可原,若是死了难免被抓住把柄施以惩戒。
方才盛无烬冲那么快,也是准备给她兜底来着,没想到生此变故。
姜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比赛,皱着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。
见她明显心绪不佳,众人都不敢上前触她霉头。
唯有躺在一侧的裴知聿幽幽转醒后,尖叫一声,扑到姜珩脚边大喊“师姐救我”。
姜珩嫌弃地踢开他:“鬼叫什么?你哪受伤了?”
“我受伤了!我浑身都受伤了啊——我英俊的容颜!呃?没事?”
裴知聿不敢置信地左摸摸右瞧瞧,发现自己面部完好,连个小划伤都没有。
姜珩斜睨他那副不争气的模样,鼻子里哼气:“是你的错觉。”
“呃我分明记得我英俊的容颜”
“滚开。”
裴知聿挠挠后脑勺,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滚开了。
姜珩看着他懵逼的背影,唇角缓缓勾起,心情渐渐好起来。
不幸中的万幸,没给这个缺心眼儿的造成什么不可逆的精神损伤。
稚尤所说的话,倒是解了姜珩的好奇心。
怪不得一开始对关山月痛下杀手,恐怕在原著中看到过自己在北斗的悲惨生活吧。
可惜冥冥之中,杀了真的关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