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吸了一口气,调整招牌笑容。
姜珩抬脚,慢慢悠悠地绕着稚尤走了一圈,上下打量着这个有些干瘪的小姑娘。
“实在看不出来呀。”
稚尤不明所以:“看不出来什么?”
姜珩摸着下巴盯着她:“心肠歹毒,杀人不眨眼,无情无义,口蜜腹剑。”
其实还想补一个“表演型人格”,怕她听不懂。
稚尤:“”她做人真的好不留情面。
“我不知道关师姐为什么要这么说?”稚尤的大眼睛马上就要泛起泪花。
姜珩并不惊慌,凑近她的脸,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这边就我们两个人,你有些时候就不能,试着说一些人话吗?”
“你知道我要问你什么。”
姜珩看着她的眼睛,循循善诱。
稚尤定了定心神,温和地回以微笑:“关师姐,我知道是我师兄对不起你,但是你骂也骂了,师兄也死于你手,若还有不满,我只能把我的命也一起给你了。”
“什么什么?什么对不起?谁对不起谁?”
最后没走完的吃瓜群众,和捂屁股艰难行走的叶青余,再度敏锐地嗅到了八卦的气息。
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不是?
姜珩“啧”了一声,慢慢与她拉开距离。
不说实话是吧,那我可就编了。
“呜呜呜呜,我知道上次打扰了你和你师兄在林子里做开心的事,是我的不好。你师兄恼羞成怒打伤了我,我也理解。
可是你们还到琢玉会上截杀我做什么呀?你们在林中之事,我是一个字也不会往、外、说、的呀——”
稚尤气急:“你——”
要想盖住一个流言,就放出一个更劲爆的流言,老公关手段了。
“哇哦~”
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果然感到很震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