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着头，陷入沉思。神秘人的警告在他耳边回荡，挥之不去。他揉了揉太阳穴，试图理清思路，可脑袋里依旧杂乱如麻。
他回忆着每一笔贷款业务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客户的面容和合同内容。他自问并未做错什么，每笔业务都经过了严格审核。然而，神秘人说得如此笃定，难道真有自己未曾察觉的问题？会不会与之前的因果危机有关？他越想越困惑，心中的疑虑如乌云般越聚越厚。
纪空青叫来员工，声音低沉而严肃：“你们把近期的贷款记录整理出来。我要重新核查，看看能否发现问题。”
员工们立刻行动起来，如同勤劳的蜜蜂般各自忙碌起来。有的跑去档案室查找资料，有的坐在电脑前快速敲击键盘。不一会儿，资料便堆积在桌上，那厚厚的一摞宛如一座小山。
纪空青目不转睛地盯着资料，眼神专注而锐利，一行行仔细查看，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他时而拿起笔在纸上做标记，时而皱起眉头思索。几个时辰过去了，他只觉眼睛酸涩疼痛，仿佛进了沙子一般。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，依旧没有发现异常。难道神秘人是在故意吓唬自己？可看他那架势，又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纪空青决定暗中调查神秘人。他把守卫叫到跟前，表情严肃地说道：“你们留意神秘人的行踪，一旦有消息，立刻汇报。”又吩咐员工：“你们也打听一下穿类似打扮之人的消息，看能否找到线索。”
夜幕降临，借贷司逐渐安静下来。大堂里的灯光渐渐熄灭，只剩下几盏微弱的夜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。纪空青坐在窗前，望着月亮发呆。月光洒在他身上，冰凉刺骨，仿佛覆盖了一层冰霜。他想着神秘人的警告，心中杂乱不堪，各种想法如潮水般在脑海中翻腾。
“系统，你说这神秘人究竟是何来历？”纪空青轻声问道，声音中透露出焦虑与无奈。
系统回应道：“目前信息不足，无法判断。但他提及了因果，可能与因果律有关。因果律乃是修真界最为神秘、强大的法则之一，关乎万物的命运与轮回。”
纪空青眉头紧皱，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：“那我该如何是好？是继续按老样子经营，还是收敛一些？我不想轻易放弃自己的事业，但也不想因一时疏忽而招来严重后果。”
系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