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个思路继续思考，发现系统在运行过程中，一直在吸收和转化周围的因果之力。这因果之力就如同系统的能量源泉，支撑着它的各项功能。他越想越激动，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，指关节都泛白了，感觉离真相越来越近。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，眼中充满了兴奋与期待。
随着研究的深入，纪空青越发确定系统与上古「因果律法器」存在关联。他开始翻阅古籍，试图寻找关于「因果律法器」的记载。借贷司的藏书阁里，书籍堆积如山。他就像一只勤劳的蜜蜂，在书海中孜孜不倦地寻觅着。他一页一页地翻动着书页，眼睛紧紧盯着每一个字，生怕错过重要的信息。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滑过，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纪空青整整熬了三天三夜，双眼布满了血丝，面容憔悴不堪。但他依然坚持不懈地翻看着书籍。终于，在一本古老的典籍中，他找到了有用的信息。原来，上古「因果律法器」是一件无比强大的神器，它能够操控因果法则，主宰万物的命运。拥有它，便可以改变因果，甚至颠覆天道秩序。这个消息如同炸弹一般，在他的心中炸开了。
纪空青的心跳陡然加速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双手也开始颤抖起来，拿着古籍的手更是抖得厉害。他意识到，自己一直使用的系统，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上古「因果律法器」。为了证实这一点，他再次与系统进行了深入的交流。
“你是否就是上古「因果律法器」？”纪空青在心中问道，声音中带着紧张与期待。他紧紧闭上眼睛，等待着系统的回应，心脏在胸腔中怦怦直跳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系统终于做出了回应：“没错，我正是上古「因果律法器」。”那声音低沉而神秘，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，在他的脑海中回荡。
纪空青深吸一口气，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，但双手仍然止不住地颤抖，可见他内心是多么的激动。他接着问道：“那你让我培养「借贷者大军」，究竟有何目的？”
系统沉默了片刻，似乎在思索如何回答。然后缓缓说道：“如今的天道秩序存在缺陷，束缚了修真界的发展。我让你培养「借贷者大军」，是希望借助他们的力量，推翻现有的天道秩序，建立一个更加公平自由的修真世界。”
纪空青听后，顿时愣住了。他从未想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