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嘴一笑:\"皇上说了,你立下大功,又带着伤,该住得舒坦些。\"
陈恪闻言,心头一热,正想说什么,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\"恪儿!\"
母亲王氏的身影出现在回廊尽头。她穿着深蓝色的褙子,发间只简单插着一支银簪。
陈恪快步上前,撩袍跪地:\"儿子给母亲请安。\"
王氏连忙扶起他,眼中噙着泪花:\"快起来,让娘好好看看你。\"她的手掌抚过陈恪的脸颊,突然在他左肩轻轻一拍,\"瘦了\"
\"嘶——\"陈恪倒吸一口凉气,尽管极力掩饰,眉头还是不受控制地皱了一下。
王氏的脸色瞬间变了:\"你受伤了?\"她不由分说地扯开陈恪的衣领,露出肩头包扎的绷带,上面还渗着淡淡的血迹。
\"不过是小伤。\"陈恪勉强笑道,\"已经快好了。\"
王氏却不依不饶,仔细检查着他的伤势,眼中满是心疼:\"这还叫小伤?箭伤最是难愈,一个不好就会落下病根!\"
常乐这才注意到丈夫的伤势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:\"你你怎么不说?\"
陈恪握住她的手,轻轻摇头:\"真的没事。\"
王氏已经风风火火地往内院去拿药,边走边念叨:\"这孩子,从小就这样,有什么苦都自己扛\"
待母亲走远,常乐才压低声音问道:\"这伤怎么还没好?在苏州时不是\"
陈恪突然俯身,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常乐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,连耳根都染上了晚霞般的色彩。
她猛地推开陈恪,嗔道:\"下流!伤成这样还想那些\"
陈恪哈哈大笑,牵起她的手往内院走去:\"走吧,别让母亲等急了。\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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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西沉,陈府内灯火渐次亮起。
晚膳过后,陈恪和常乐回到卧房。常乐正指挥丫鬟们准备热水,陈恪却突然在梳妆台上发现了一块精致的象牙令牌。
\"这是\"陈恪拿起令牌,上面清晰地刻着\"坤宁宫\"三个小字。
常乐回头看到,连忙走过来:\"别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