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给王氏夹菜,婆媳俩聊得热络。
陈恪在一旁看着,胸口涨得发疼——他从未想过,那个会往他裤裆里塞青蛙的小魔头,有一天会这样温柔地喊他母亲\"娘亲\"。
\"按规矩,三日后要回门。\"王氏提醒道,\"虽然乐儿家就在侯府,但礼数不能少。\"
常乐闻言,手中的筷子顿了顿。
回门意味着又要经历一堆繁文缛节,而她现在的腰腿
陈恪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适,在桌下轻轻握住她的手:\"放心,一切从简。\"
常乐感激地看了他一眼,却在瞥见他领口若隐若现的红痕时,又羞又恼地别过脸去。
陈恪顺着她的目光低头,顿时了然,故意夸张地\"嘶\"了一声:\"娘子手下留情啊。\"
\"活该!\"常乐小声啐道,却在桌下与他十指相扣。
早膳后,王氏体谅地让二人回去休息。
回廊上,常乐终于撑不住了,整个人挂在陈恪臂弯里,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。
\"都怪你\"她小声抱怨,却掩不住语气中的甜蜜。
陈恪轻笑,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。常乐惊呼一声,慌忙环住他的脖子:\"放我下来!被人看见\"
\"看见又如何?\"陈恪在她眉心落下一吻,\"我抱自己娘子,天经地义。\"
常乐还要争辩,却被他稳稳当当的步伐晃得昏昏欲睡。
昨夜几乎没合眼,此刻阳光暖融融的,陈恪的怀抱又那么踏实
待回到房中,常乐已经半梦半醒。
陈恪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榻上,正要起身,却被她拽住衣袖。
\"别走\"常乐迷迷糊糊地咕哝,\"陪我一会儿\"
陈恪心头一软,和衣躺下,将她搂进怀里。
常乐像只餍足的猫儿般蹭了蹭,很快呼吸均匀。
窗外,初夏的风拂过石榴花,几片绯红的花瓣飘落在窗台上。陈恪轻轻抚过妻子散落的青丝,突然想起知乎上那个问题:《人生最幸福的时刻是什么》。
他低头看着常乐恬静的睡颜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——此刻便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