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紧,锦被滑落,露出她雪白的肩头和半截藕臂。
常乐惊呼一声又缩了回去,这次连发梢都羞红了。陈恪眼疾手快地扯过床边的外袍罩在她身上,转头对目瞪口呆的众人道:\"还请诸位回避。\"
待房门终于关上,陈恪长舒一口气,转头却见常乐已经钻出被窝,正手忙脚乱地系着中衣带子。
晨光透过窗纱,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,凌乱的青丝垂在肩头,衬得脖颈如凝脂般白皙。
\"看什么看!\"常乐凶巴巴地瞪他,却因为满脸红晕而毫无威慑力,\"还不快更衣!\"
陈恪忍不住凑近,在她泛红的耳尖上轻啄一口:\"昨夜是谁说要"助兴"的?现在倒怪起我来了?\"
\"你!\"常乐气结,抬手又要挠他,却被陈恪捉住手腕。
两人跌回床榻,锦被翻起一阵香风。
常乐挣扎间中衣散开,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雪肤,上面还留着昨夜的红痕。陈恪眸色一深,正要俯身,门外又响起丫鬟的催促声。
\"小姐,老夫人问要不要把早膳送进来?\"
常乐如蒙大赦,一把推开陈恪,慌乱地整理衣衫:\"不、不必!我们这就出去!\"
陈恪遗憾地咂咂嘴,慢条斯理地系着衣带。
常乐见状,抓起枕头砸在他脸上:\"快点!要是误了给娘亲请安的时辰,我饶不了你!\"
提到王氏,陈恪这才正经起来。
他三下五除二穿好衣裳,转头却发现常乐站在床边,扶着床柱迟迟不动,两条腿微微发颤。
\"怎么了?\"他关切地问。
常乐咬着下唇,恨恨地瞪了他一眼:\"你还有脸问!\"声音却软绵绵的,带着几分委屈。
陈恪恍然大悟,顿时心疼不已。
他单膝跪地,轻轻握住常乐的脚踝:\"是我不好。\"说着帮她穿上绣鞋,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。
常乐本想再骂几句,可看着他认真的侧脸,心尖像被羽毛扫过般发软。
直到陈恪扶她起身时,才又想起什么似的,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:\"今晚你睡书房!\"
\"是是是,都听娘子的。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