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脸单纯的样子，渔枕河没忍住笑出来。
那一点坏心思越来越大，黑芝麻变成了黑洞。
“想不想在这睡？”渔枕河下巴指着地上的被子。
哪吒扫了一眼，喉结上下滑动，耳朵逐渐通红，“不了。”
“是吗，你要是就在这，晚上还能看到我，如果我想喝水，你可以伺候我。”渔枕河笑着，手指戳在他下巴，用力按下去，让他低头。
这张脸真是好看，比她之前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。
这张漂亮的脸下，藏着一个单纯的灵魂，她亲眼看着他变成这个样子，知道他所有的过去，更知道他的底线在哪。
哪吒在她面前没底线，“说话啊。”
哪吒侧着头，眼睛深邃，视线在床下和床上移动，然后慢慢看向渔枕河，“你真想让我留下？”
渔枕河一愣，语气好认真，不会要玩脱了吧？
但事情到这了，现在松口岂不是认输了，“不以为呢？”
哪吒忽然一个箭步走过来，她忍不住后退，腰撞到桌子，上半身往后躲。
一只手横在腰间，用力往前拉，整个人被罩在阴影中，灼热的温度袭来，像是一团火。
两个身体紧紧相贴，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形状。
这么近的距离，好像什么秘密都藏不住，所有的谎话都被揭穿，嘴硬的人也掩盖不住了。
“等等……”太近了，渔枕河手掌抵在他胸膛，手一滑，直接伸进去了。
不是……她真是手滑。
但！手感很好。
不过，她真不想这样。
能摸两下也是好的，事情到现在可以结束了。
平时哪吒里面会穿一件里衣，这次怎么……
不是……
他是来的太急，还是故意少穿的？
“你你你……”
“不是你要的吗？”哪吒低着头，声音沙哑，半睁着眼，像是遇到猎物的狼。
一击咬破喉咙，然后拆吞入肚。
太近了，呼出的热气擦着耳朵，渔枕河一阵颤栗，什么鬼啊，这人根本没想好好走回去吧。
还以为是什么单纯的小男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