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承目光如隼,紧紧盯着毋炎月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旋即高声下令。
“来人,传穆岩、袁晖!”
他倒要看看,这其中究竟有何猫腻,打算让这两人与毋炎月当场对质。
不多时,穆岩和袁晖二人匆匆赶来,刚要跪地叩拜,殷承抬手打断,手指径直指向袁晖,冷声道。
“从你开始,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道来。”
袁晖不敢有丝毫懈怠,赶忙将所知之事和盘托出。
毋炎月听得目瞪口呆,怎么也没料到穆岩和袁晖会来这么一出。
此刻,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,纵使有千言万语,也一时语塞,百口莫辩。
“哼,怎么,说不出话了?”
“还敢狡辩是从妫虞凄那儿逃出来的,分明是他们故意放你回来,想诱使本王中计!”
殷承怒目圆睁。
“来人,给我拖下去……”
那 “斩” 字还未脱口,刘瑾见状,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殷承身旁,俯在其耳边小声说道。
“王爷,且慢!”
“毋炎月若此刻丧命,毋家必定不会再助力我们。”
“再者,眼下妫虞凄这一番动作,已让下面那些江湖宗门心生疑虑、蠢蠢欲动了。”
说罢,刘瑾轻轻摇了摇头,满脸忧虑地看着殷承。
殷承听闻,眉头拧成了一个 “川” 字,陷入沉思。
片刻后,他咬了咬牙,沉声道。
“先把她关入大牢,即刻将消息传至毋家。”
南宫问领命,上前押着毋炎月便要离去。
她此刻万念俱灰,满心苦涩,自知多说无益,索性不再言语,默默地跟着南宫问走了下去,心中已然认命。
毋炎月被关入大牢后,冰冷的墙壁与昏暗的光线将她笼罩。
殷承已把消息通知给她的家族,此刻,她满心苦涩,不由叹息。
“命运啊,真是造化弄人。”
“谁?出来!”
一声低语骤然在寂静的牢房中响起,毋炎月瞬间警觉。
她的修为并未被封禁,殷承打算将处置她的权力交予她的家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