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连夜逃走了。”
“等我的人发现时,已经被杀了不少,我第二天才得知消息,随后便顺着线索追赶。”
妫虞凄一脸无奈地解释道,眼神中还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自责和懊恼。
“庆国余孽?”
傅行之猛地一拍案桌,脸上佯装出震惊的神情,怒声喝道,那声响在安静的镇武司内格外刺耳,惊得众人皆是一颤 。
“是的,大人。”
妫虞凄镇定自若,神色间满是恭敬,可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狡黠。
他微微顿了顿,接着说道。
“就在我们追赶那些余孽的时候,不知为何,那两个宗门突然对我们发起了伏击,梁河也在其中。”
“我实在想不明白,他们手中的火铳,究竟是从上奉拿的,还是自己暗中制造的。”
“这一场突袭,让我们损失惨重,宋洺为了掩护我们撤退,不幸牺牲了。”
说到此处,妫虞凄脸上流露出哀伤的神情,眼眶泛红,那副悲痛欲绝的模样,不知情的人看了,定会信以为真。
“你说梁河是和那两个宗门是一伙的?”
傅行之听闻此言,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,他紧紧攥着拳头,手背上青筋暴起,额头上的青筋也突突地跳着。
他心里清楚,这些人可都是自己的下属,如今人都死光了。
而自己身处这众人环视的场合,总不能当场就下令强行逼供,这让他感到无比憋屈,却又无处发泄。
他强忍着内心的愤怒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
一旁的西门齐也是满心好奇,他虽知道妫虞凄去了上奉,可中间有些发生的事情却从未听闻。
此刻,他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一个有着宗师的宗门,你们还能跑?”
那语气里满是怀疑,在质问妫虞凄是不是在编造故事。
傅行之也跟着质疑,目光紧紧盯着妫虞凄,话语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“在宗师之下,面对宗师还能有机会跑吗?”
他的眼神犀利,似乎想要从妫虞凄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。
“宗师?”
“这我们并未见到,那群人比我们人多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