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舅子,只是他为何要密召对方前来东山府?”
郭守孝知趣地没有询问薛云杀光那些人的原因,而是话锋一转回到了洪览的身上。
“根据臧闿的交代,洪郡尉他的密信只说近期郡府有大事发生,可具体何事却没有明确告知。”
薛云将自己得到的情报分享给了对方。
“近期郡府有大事发生?”
郭守孝嘴里喃喃自语了一句,似在绞尽脑汁思考,郡府到底有什么大事发生。
“郭郡丞,你说,洪郡尉口中的大事是否与您有关呢?”
薛云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后陡然得到了这个结果。
“我?”
郭守孝为之一愣,不明白薛云这是何意。
“敢问郭郡丞,若是没有我们的到来,你是否依旧会打算除掉方郡守?”
薛云盯视着他的眼睛道。
“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听薛云这么一说,郭守孝哪里还反应不过来。
一时间人都陷入了沉默,久久不得平静。
他必须承认,自己这回真是看走眼了洪览,同样也小觑了这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同僚。
“可事已至此,我们已经无路可退。”
良久,枯坐在椅子上的郭守孝语气艰涩道。
“总而言之,郭郡丞今日是一定要置方融于死地?”薛云皱了皱眉道。
“是的,如果错过这次机会,那么一切都来不及了。”
郭守孝长叹口气道。
“郭郡丞,敢问在杀死方融后,你有办法能迅速掌控城内三分之一的兵马吗?”
薛云想了想。
“办法是有的,只是你想干什么?”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……
方融的宴会是在正午举行的。
当薛云与郭守孝乘坐着马车来到方融府邸大门的时候。
一下车便能看到门外戒备森严的诸多守卫。
甚至连入门都需要经过一番搜身,确保没有携带任何兵器。
金丝内甲质地柔软,又穿在衣服里面。
所以负责搜身的士卒并没有检查出问题,很顺利地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