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才是决定的人。
“反正来都来了,现在想反悔也迟了,不如先进城摸清楚东山府的情况再说。”
薛云沉吟片刻道。
“阎县尉!”
“我在!”
“滞留在城外的百姓需要有人照看,既然人是我们带来的,那么自然不可能放任不理,身为县尉的你在他们间素有威望,恐怕需要劳烦你留在城外了。”
进城前,薛云肯定要安排好这些带来的百姓们。
“没问题,我接受这个安排,不过……”
说着,闫涛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给薛云郑重其事道:“希望薛都尉到时候能找到扣押在城内的三河县县令县丞两位大人,然后将这封信转交给他们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
薛云接过信后直接塞到了怀里。
“薛都尉,那我去安排其他兄弟的进城事宜了?”
看到两人说完话,柳何顿时主动开口。
“郭保之前叮嘱我们,进城的时候切勿穿戴甲胄,兵器最好只携带横刀,否则势必会带来极大的麻烦。”
有甲和没甲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。
按照大魏律法,私藏甲胄可是谋逆大罪!
郭守孝只是一个郡丞,自家子侄与家丁却穿戴了甲胄。
这简直是明晃晃的告诉世人郭家有谋逆之心。
薛云与柳何他们皆是行伍中人,穿戴甲胄作战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。
对于这方面自然不会像郭守孝一样敏感。
如今得到提醒,薛云才意识到此事的严重程度。
“放心吧薛都尉,我会让弟兄们都卸去甲胄的。”
柳何自以为明白了薛云的意思。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谁知薛云却摇了摇头道:“记得从臧闿那里缴获的财货吗?”
“记得。”
柳何不明所以地看着薛云。
“空出一辆马车,装上粮食与财货,然后把我们的甲胄藏在最底下带进城里。”
薛云非常清楚甲胄的重要性。
若是甲胄在身,即便是有人要杀自己,他都还能有一丝活下来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