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脊背缓缓爬行,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,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究竟想要干什么?”
然而,面对柳姨娘惊恐的质问,青鸾仿若未闻一般,甚至连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。只见青鸾转过身去,朝着端坐在上方的镇国恭敬地行了一礼,然后朗声道:“国公爷,属下今日斗胆向您请求一事,能否将原本的四十鞭笞之刑改换成二十军棍?”
听到这话,柳姨娘瞬间睁大了眼睛,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,口中喃喃自语着:“军棍?什么?难道说这个该死的奴婢竟然要动用军棍来对付我不成?”
而镇国公则是略微沉吟片刻后,轻点了一下头,表示同意道:“嗯,既然如此,那就依你所言,把四十鞭笞改为二十军棍吧。”
柳姨娘一听镇国公答应,顿时瘫软在地。洛婉清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被柳姨娘用眼神制止。青鸾得了令,便唤来女兵。那两人手持军棍,站到柳姨娘两侧。
青鸾走上前去,蹲下身子,在柳姨娘耳边低语:“柳姨娘,您以为靠着你的算计就能翻天么?夫人虽仁慈未曾与您计较太多,可您不该算计大小姐。”柳姨娘恶狠狠地看着青鸾,却不敢言语。
军棍无情地落下,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声响。每一棍都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柳姨娘娇嫩的身躯上,她顿时疼得惨叫连连,声音响彻整个庭院。那凄惨的叫声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,让人毛骨悚然。
站在一旁的洛倾城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,她那双美丽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怜悯之意,只有一片冷漠和淡然。而另一边的洛婉清,则惊恐地望着不断落在柳姨娘身上的军棍,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一颤一颤的,似乎每一下都打在了她自己的心尖儿上。
终于,当第二十军棍重重地落下之后,柳姨娘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、气息奄奄,整个人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。此时的她,哪里还有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模样,只剩下一副可怜兮兮、苟延残喘的惨状。
镇国公面沉似水地盯着地上几乎昏死过去的柳姨娘,冷冷地开口道:“来人!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带回凝香苑,好生看管起来。”话音刚落,立刻有几个仆人上前,七手八脚地抬起柳姨娘,匆匆忙忙地朝着凝香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