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抹着胡子上的酒沫凑过来:\"这两娃娃的事……萧先生不会反对吧?”
“当然不会反对!在咱的黔州如今已经和草原一般,实行了自由的恋爱,他们的未来就由他们自己决定!!”
“哈哈!好一个自由的恋爱!娃娃的亲事定了,我这当爹的得备嫁妆。\"他眨眨眼,\"听说黔州有种让铁鸟飞天的学堂?我的儿子苏和也快到上学的年纪了……你知道在这草原上,知道外面的消息越多,越觉得这个地方的落后……不知道萧河先生……\"
萧河尚未答话,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一个满脸血污的牧童跌进来,手里攥着一张旭日旗:\"王爷!有……有一支军队!穿……穿黄呢子军装的军队!\"
伊万的酒碗\"啪\"地摔碎在地。虽然他听不懂,但是看那张军旗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萧河缓缓起身,作为医学生的他,开始为孩子检查伤口,“杨秀琼,把我的那个手提包拿来。”
萧河接过杨秀琼递来的皮箱,手指轻扣锁扣,\"咔嗒\"一声弹开。手术器械正整整齐齐排列在箱子中,萧河从中拿出一瓶酒精在自己手上喷洒了之后,如今没有橡胶手套,只能直接上了。在给器械喷上酒精后,他便开始了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操作,随着一枚染血的子弹头被取出,丢到了托盘内,萧河缝完最后一针后,小孩哥也缓缓睁开了眼了过来。
\"有坂步枪弹。\"萧河拿起弹头看了看随后丢到了托盘里,清脆的撞击声让老王爷的胡子抖了抖,\"是小日子的正规军。\"他取出一个小铁盒,从里面倒出一颗磺胺药片,看着孩子皱着脸咽下苦药,这才舒了一口气。
“你看到了什么情况?”萧河尝试着询问孩子情况。
“我……我看到了好几百人……从边嘎木山那头骑马而来!”小家伙的晋话说得不怎么标准,但是萧河还是大概能听懂。
“噶木山?”萧河有些疑惑地看着老王爷。
老王爷指了指东边方向:“那边就是噶木山!来者不善啊!”
“那是当然了!这帮人应该是小日子的正规军,只是……他们怎么进入到外蒙境内来的呢?”萧河有些疑惑地摸了摸下巴。萧河不是没想过从沙俄远东地区绕过来的,但是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