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“这是你撺掇我三叔在我父亲饭食里下毒的证据。哦,对了,还有这个——”他再次掏出一封信,“这是你为萧家三房和小日子牵线搭桥的密信。黄四郎,你还想狡辩什么?”
黄四郎的瞳孔骤然收缩,内心的防线彻底崩溃。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:七年前那个雨夜,他亲手将毒药交给萧家三叔;两年前,他命令麻匪绑架萧河的弟弟,撕票后拴住城门楼子上;还有那些与东瀛浪人密谋的夜晚……
“完了……全完了……”黄四郎的内心绝望地嘶吼着,但他的嘴巴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他的身体剧烈颤抖,终于支撑不住,瘫坐在椅子上:“你……你究竟想怎样?”
萧河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黄四郎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:“本来我还想好好陪你玩玩,审审案、剿剿匪,和你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。可惜——”他叹了口气,“南方革命军正在集结,准备北上,我没空陪你过家家了。”
黄四郎猛地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:“南方革命军?你……你是革命党?”
萧河嗤笑一声: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。”
黄四郎的脸色瞬间惨白,但他仍不甘心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萧河,你别得意!刘都统不会放过你!巴青泰也不会坐视不管!你等着,他们一定会为我报仇!”
萧河心中有些莫名的烦躁了,这黄四郎老是强调刘香和巴青泰这两货,萧河直接挑明了:“特么的!你没完了是吧?实话告诉你吧!刘香?他现在正忙着和他那几个亲戚争地盘呢,哪有空管你?至于巴青泰——”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讥讽,“他现在自身难保,代英人给他下最后通牒,逼他打刘香,他现在连门都不敢出,这种酒廊饭袋你指望他?你指望他们?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!所以,不要虚张声势了!”
黄四郎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被斩断。他的身体剧烈颤抖,终于支撑不住,跪倒在地:“萧河……你……你到底想怎样?”
萧河嗤笑地看着他:“我想怎样?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他挥了挥手,“来人,把黄四郎和他的手下……额……好像只剩下胡万了……算了!都关起来吧,一定要好好‘照顾’。”
龙桂平应声上前,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