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志的慕尼黑医学院,我拿过显微缝合比赛冠军。\"
“他手断了就断了!直接杀了就行了。给他医啥子手嘛?”老四是有些不解萧河的举动。
“没啥事,就是练练手玩玩而已,以前准备用来吃饭的手艺丢了怪可惜的,练练。好了!缝好了!”
张牧之做过来,蹲下身摘掉对方嘴里的金牙,对着日头端详刻在牙冠内侧的\"黄\"字:\"你们老爷还是这么爱往狗嘴里镶金。\"
“你们……你们是哪路神仙哇!老……不是……小弟有什么不对之处,请几位大哥多多包涵啊!”假麻子忍着手痛,一副苦瓜脸。因为鹅城的县令迟迟没到,由黄四郎一直养着的他们一直没有油水可以搞,刚带着兄弟们铤而走险下山干两天买卖,就遇到了萧河这帮杀神,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。
假张麻子的双眼抽搐着,刚刚经历了萧河的“特殊照顾”。让他满脸的恐惧。
\"黄老爷要是知道你们私自出来找活计干\"张牧之突然用刀鞘戳他腰眼,\"猜猜他会不会剁了你另一只手只手?\"
\"天地良心!\"假麻子疼得蜷成虾米,\"这半年鹅城县令空缺,黄老爷忙着和南边的法兰西人谈烟土买卖,压根没空管我们这些看门狗!\"他啐了口血沫,露出豁了的后槽牙苦笑,\"弟兄们三个月没见着油星了,这才\"
话音未落,峡谷上方突然传来扑棱棱的振翅声。龙桂平的弩箭比眼睛还快,嗖地射下一只脚缠朱砂色丝带的信鸽。萧河拆开鸽腿竹筒里的密信,羊皮纸上寥寥数字:\"友方法兰西商队未时过境,货中有法兰西高级白烟土!放其通过!\"
\"这帮狗东西,居然提纯了那玩意!可真是害人啊!\"萧河指尖燃起打火机,火苗吞噬了密信。他转头冲老三使了个眼色,\"给黄老爷回个信,就说\"
老三咧嘴一笑,掏出抢来的派克钢笔,在密信背面歪歪扭扭写:\"……货已劫,发现县长预计明日到。\"落款处画了个麻将九筒的图案。
假麻子见状突然挣扎起来:\"你们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!\"话音未落,张牧之的匕首已经抵住他咽喉:\"现在你有两个选择——\"刀刃慢慢往下游走,\"要么带着情报回鹅城领赏,要么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