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说连当时小日子领事都夸您会做生意。不过说到松坡将军的话……他手下的手枪队队长……现在在我手下当差。\"
刘现存就着火深吸一口,浓烟猝然呛进肺管。他弓背猛咳,额角青筋在月光下突突跳动,手中茶盏泼出的铁观音在桌面洇出深色地图。“张牧之那小子?”
萧河轻笑出声,两指夹着雪茄示范性地吐了个烟圈:\"督军,这是口腔细品的物件,不是水烟筒。嗯,就是他。\"
刘现存笑骂道:“外国烟,真他妈麻烦。” 但他还是学着萧河的样子,让雪茄的烟雾在口中过了一圈,缓缓吐出,脸上露出一丝意外:“嗯,这么一品,感觉这烟其实还不赖。”
城楼下忽然传来骚动。马邦德正指挥苗兵收缴枪械,某个黔军老兵突然暴起夺枪,被张亦一枪托砸碎膝盖骨。骨裂声混着惨叫刺破夜空,刘现存却像没听见似的,专注地学着萧河的样子让烟雾在唇齿间流转。\"别说……多抽几次……有点意思像抽上等的云南烟膏。\"他忽然用茄尾点点茶海,“配这安西铁观音倒是糟蹋了。”
萧河从马甲内袋摸出个锡罐,普洱的陈香瞬间盖过硝烟:“勐海茶厂民国五年的老茶砖,怎么样?试试?”
两人间的空气突然凝滞。刘现存斟茶的手顿了顿,滚水浇在茶宠上腾起白雾——那是只缺了角的貔貅,金漆斑驳处露出底下粗陶本色。
两人看着一轮圆月的星空,静静地坐了一会儿,只有微风轻轻拂过,吹动着衣角。刘现存率先打破沉默,他的目光望向远方,声音有些低沉:“其实,我知道自己的货物在尊县被劫,是我外甥王纹华干的好事。” 他顿了顿,转过头看向萧河,眼中带着一丝迷茫与懊悔:“我时常在想,如果当时我控制住自己的贪欲,不袭击你的东化乡,我们会不会就不会闹到现在这一步呢?”
刘现存脖颈骤然涨红,随后激烈咳嗽了起来,雪茄灰簌簌落在里面的军服白衬衫上。萧河则像一个老朋友一样在后面给他顺气。
“老毛病了!以前渡江的时候让水给激的。”良久,刘现存才止住了咳嗽。
萧河笑了笑坐回了原位,拿起茶壶,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,边倒边说:“你说……你刘现存和王纹华对我来说,谁重要?” 刘现存闻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