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农场,我的年轻的时候爷爷曾就是是德皇威廉一世的近卫军。从小,我就听爷爷讲述他跟随陛下征战四方的故事,耳濡目染之下,成年后我也选择了参军。”
他说完,看向威利:“你呢,威利?嗯……怎么说呢!你看起来不像个普通的士兵,或者说是你看起来并没有像汉斯那般的军人家族的传统……抱歉……我说错话了。”
威利沉默了一会儿,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。最终,他低声说道:“没事的!你看人的眼光让我另眼相看啊!我嘛……出生于一个奥匈帝国一个公务员家族,我的父亲希望我成为一个拿着铁饭碗的出色的公务员。但是……我嘛~或者说年轻人嘛!总是很叛逆的,我从小便喜欢画画,后来在我亲爱的妈妈的支持下,我决定继续我的爱好,于是报考了奥匈帝国画画的最高学府维也纳艺术学院。当我抱着美好的憧憬进入考场的时候,现实给了我狠狠地一脚。那该死的学习学院居然只招收画人体绘画的学生。我觉得这是对女性的不尊重和亵渎!我尝试了和那些老顽固们交流了几次,但是那些老顽固们依旧固执起见,甚至还让保安把我带出门。明明这个世界那么广阔到处拥有在美丽的事物,但是那些老顽固们为什么要执着于眼前的一些美呢?”
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仿佛压抑着某种情绪:“我在维也纳流浪了很久,想要寻找答案,但是随之而来等来的不是答案……而是我母亲的病逝通知,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,妈妈她已经躺在了病榻上,都还在支持我的绘画事业。最后我离开了那个伤心地,最后辗转到了慕尼黑。战争爆发后,我迫于生计,只好参军。”
萧河听着威利的讲述,心中那种熟悉感愈发强烈,但依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。他正想再问些什么,战壕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打断了三人的谈话。
“萧!上尉找你!”一名士兵在门外喊道。
萧河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对汉斯和威利点了点头:“伙计们……我忙先去了,回头再聊。”
走出木屋时,萧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威利,此刻的他再一次低下了头,继续擦拭他那把已经锋亮的刺刀,火光映照下,他的侧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伤,他时不时地习惯性地摸了摸那一搓凯撒胡,他的样子看起似乎有些局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