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器,举起双手。明明这么严肃的时候,士兵依旧交头接耳小声嘀咕:“听说萧河的部队一个月八十块大洋……”也不知道是谁传过去的,似乎萧河80大洋一个月养兵的消息全黔州都知道了似的。
{萧河:看来八十大洋养一个兵这个坎是过不去了……)
阿然带着人迅速控制了阵地,俘虏们被集中到一起,蹲在地上。张小军蹲在最前面,脸上写满了无奈和解脱。他知道,自己这支曾经打过渝州的精锐部队,如今在萧河的部队面前,就冲那恐怖的炮火,就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,连像样的抵抗都没能组织起来。
“旅长,咱们……就这么完了?”副官蹲在张小军旁边,低声问道。
张小军苦笑一声:“完了?早完了。从人家开炮的那一时间起,咱们就完了……咱们山炮什么威力,再看看萧老大那边的火炮是什么威力,我都感觉人家已经留手了。”
“那……你刚刚让我们冲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哎!?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?”
阿然走过来,拍了拍张小军的肩膀:“行了,别感慨了。萧县长说了,投降的士兵每人发五块大洋路费,回家去吧。至于你嘛……”他顿了顿,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小军一眼,“萧县长想见见你。”
张小军一愣,随即无奈地苦笑:“见就见吧,反正我也没得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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尊县城内,刘现存坐在府衙的大堂上,脸色阴沉得像暴雨前的乌云。堂下的幕僚们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先开口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,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“报——!”一名传令兵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,脸上满是惊恐,“督军!萧河的部队已经逼近尊县,距离城门不到五十里了!”
刘现存猛地站起身,手中的茶杯“啪”地摔在地上,碎瓷片溅得到处都是。他的脸色由青转白,又由白转青,最后咬牙切齿地吼道:“传令!所有人,立刻撤退!往贵城去!只要贵城还在!我就还能东山再起!”
“撤退?”一名幕僚忍不住惊呼,“督军,这可是播州的府城啊!咱们要是撤了,岂不是把整个播州都拱手让给萧河了?”
刘现存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播州?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