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安局还得了五十块奖金。
第二天夜里,就被捅死在保安亭,血水顺着那个没被偷走的井盖流了下去。
也是这之后,那一片的人才发现偷井盖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团伙,他们专门偷井盖和建筑工程的材料卖钱谋生。
事情是错的,但在他们眼里能挣到钱就是好的。
就像不远处黑市的人。
黑市,为啥叫“黑”市?
因为见不得光,毕竟这会儿私下买卖是不允许的,这叫投机倒把,是犯罪。
不过,这芜县黑市好像有点不一样……
廖红霞摸了摸下巴,拉着廖念念去了客车站女厕所,各自换上空间里准备的另一套衣服。
头上裹了布,脸上还戴着昨晚赶工的手缝口罩。
廖红霞背着装了脆桃的背篓,背篓上面还盖了一层打着补丁的布。
“俺们往哪儿走?”
廖念念粗着个嗓子道。
廖红霞指了客车站角落一道门,“那儿。”
那地方开着门,门上却挂着块黑布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。
门边坐着个手拿报纸的人,只要有人去那边,他就抬头看一眼,除此之外再也没其他动作。
这芜县黑市,外面看着警惕十足,这边却大胆得很。
看着不像是不见光的。
或者说,像是上头有人罩着的……
廖红霞一瘸一拐地往黑布那块走,廖念念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。
等走到那人边上,廖红霞就听到一道极小的声音。
“这地方不通,换条路走。”
廖红霞憨笑:“俺们没走错,俺们就是来这儿的。”
那人报纸放下报纸,露出一双饱经沧桑的面容,他嘴巴没动声音却传了过来,“买还是卖?”
这是?!
腹语!
找个会腹语的家伙守门?怪不得自己隔那么远,压根没瞅见他开口说话!
廖红霞声音不变地回答:“俺娘给俺们寄了点桃子,俺们想换点钱买肉吃。”
“一人一毛,给门里面的人。”
说完,那人又拿起了报纸细细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