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只能浸猪笼咯。”
老鸨连忙跑到台上,在江彩月耳边低语几句。
江彩月疯狂点头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。
片刻后,老鸨捧着七月的身契回来,战战兢兢地交给江栖月。
江栖月检查无误,这才对裴寂渊点点头。
“诸位!”
裴寂渊突然出现在高台上,声如洪钟:“今日这场闹剧,实则是秦少夫人自导自演!”
台下瞬间安静下来。裴寂渊一把扯下江彩月嘴里的绢布:“说吧,把你做过的事,一五一十交代清楚。”
江彩月颤抖着嘴唇,在众人灼灼目光下,终于崩溃地哭喊:“是我……是我把七月扮成江栖月的模样……是我要败坏江栖月的名声……都是我做的……”
裴寂渊补充:“七月原本是秦彦买回家的一个婢女,是良家女子,只因江彩月的嫉妒心作祟,逼她在此卖身为娼,实在可恨!”
台下哗然。
“怪不得之前见到七月姑娘总是哭哭啼啼的呢!”
有人愤怒地扔上来一个酒杯:“毒妇!”
“秦家少夫人竟然如此下作!”
“哎,那秦家少夫人……不就是……江家的女儿?”
“哦,你这么一说,我也想起来了,不就是和另外一个抱错了,然后抢了人家未婚夫那个嘛!”
江栖月和江彩月真假千金的故事,在江青山算计江栖月的秘方时,就已经漏干净了。
江彩月羞愤欲死,在裴寂渊解开绳索后,捂着脸冲下高台,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宜春楼。
江栖月将一切尽收眼底,转身把卖身契还给了七月:“拿着吧,你自由了。”
七月死死攥着那张卖身契,指节都泛了白。
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纸上,晕开了墨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