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彩月猛地站起身:“备轿!我倒要看看,这贱人能说出什么来!”
夜色如墨,江彩月的轿子悄悄停在宜春楼后门。她戴着帷帽,在老鸨引领下快步走向七月的房间。
“少夫人……”
七月虚弱地躺在床上,见江彩月进来,挣扎着要起身。
江彩月嫌恶地皱眉:“有话快说!”
七月突然诡异一笑,猛地扯开自己的衣襟,露出满身伤痕:“少夫人,您看这些伤……都是拜您所赐呢。”
“你!”
江彩月意识到不对,转身就要走,却发现房门已被锁死。
“江彩月。”
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:“别来无恙啊。”
江栖月缓步走出,身后跟着脸色阴沉的裴寂渊。
江彩月脸色瞬间惨白:“你们……你们设局害我!”
“害你?”
江栖月冷笑:“比起你对我做的,这算什么?”
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议论声。
萧承推门进来,微微一笑:“外面来了不少人,都等着七月姑娘出场呢。”
江栖月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:“七月姑娘没有,不过嘛……彩月姑娘倒是有一个。”
江彩月顿时慌了神:“你们要干什么?我可是秦家少夫人!”
“很快就不是了。”
江栖月逼近一步:“一个出入烟花之地,风流浪荡的少夫人,秦家还会要吗?”
江彩月这才明白他们的计划,腿一软跪倒在地:“江栖月,你……你不能这样对我!我肚子里还有秦家的骨肉!我还怀着孩子!你不能这么对我!秦家……这是秦家的嫡子,他们不会……”
“骨肉?”
江栖月打断她,俯身在她耳边轻笑:“你说……要是秦彦知道你在宜春楼被人拍卖过……他还会认这个孩子吗?会不会以为你怀的,是个父不详的孽种呢?
江彩月浑身发抖,死死瞪着江栖月:“你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