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栖月瞪大眼睛:“你!”
裴寂渊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裳,裸露出健硕结实的胸膛,脸上炽烈的欲望仿佛要把江栖月点燃:“我不会解女子的衣服。你那身儿布料也不算厚,我怕扯坏了你要心疼。”
江栖月又气又羞:“色胚。”
裴寂渊勾唇:“嗯,我是色胚。”
他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直勾勾盯着江栖月拆衣服。
江栖月刚把缠成死结的带子拆开,裴寂渊就扑上来了,三两下就把人剥得春光乍泄,好不诱人。
江栖月捂着肚兜的细带儿,娇声抗议:“把灯灭了,好羞人啊!”
“灭了灯,我看不清楚。”裴寂渊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。
昏黄的烛光给少女莹白的肌肤渡上了一层粉色。
房间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,江栖月浑身酥酥麻麻,像过电一样,有些失神的想着。
裴寂渊刚想说什么,突然听到房顶上传来了一声非常轻微的“咔哒”声。
多年做暗卫的警觉让他瞬间反应过来,房顶有人!
他脸色一变,下意识地扯出被子把江栖月裹紧,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“操。”
下一秒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房间,轻功一点就上了房顶,房顶上很快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,是瓦片被踩了。
上面还有人?
那刚刚……有人听墙角?
谁啊?谁这么过分?谁这么不要脸?
江栖月急急忙忙穿好自己的衣裳,刚出门就发现裴寂渊拎着一个被打晕的黑衣人跳了下来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江栖月鬓发凌乱,脸上的热度还没消退,一副粉面含春的娇模样。
裴寂渊咬牙切齿,哪来的狗东西坏他好事!
虽然人已经被他敲晕了,但是他没忍住,又是一拳狠狠打在他身上,江栖月听到了标准的闷响,看着就疼。
在院子里审问的话,声音会扩散,到时候万一惊动了隔壁,或者把孩子们惊醒就不好了。
裴寂渊直接提着人弄到杂物间,五花大绑地捆起来,随后一瓢冷水泼上去,把人弄醒了。
江栖月也跟上来,小心翼翼地抓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