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江栖月下了逐客令。
必须得赶人了,那边裴寂渊剁肉的力道像是要把案板劈开,眼睛都快冒火了。
想到这儿,江栖月就忍不住笑着看了他一眼。
察觉到偷窥被发现,裴寂渊脸色僵硬地转身。
李嬷嬷脸色微变:“姑娘,您可要想清楚……”
“我想得很清楚。”江栖月语气坚定,“我江栖月没那么贱。我要的,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,绝不会给人做妾。”
李嬷嬷见她态度坚决,知道再劝无用,只好叹了口气,带着人离开了。
回到秦府,李嬷嬷将江栖月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秦夫人。
秦夫人听完,沉默片刻,叹息道:“罢了,她不识抬举,那就算了。”
李嬷嬷也是真心实意地劝说:“夫人,你别怪我多话。江栖月现在的日子过得确实是千金难求。
我打听过了,那铺子是江栖月一手操持,猎户原本就是打猎的一把好手,现在也不进山了,就在店里给江栖月帮忙。
那三个孩子也都挺大了,也懂事不闹人。江栖月的日子过得……除了没有大富大贵,什么都不缺了。
她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正室夫人不做,上赶着做妾呢?何况,这当家主母还是害过她的江彩月呢?”
秦夫人点点头:“你说得对,我竟然没想到这一点。”
秦彦在一旁听得怒火中烧:“她凭什么不愿意?一个猎户的妻子,能比得上秦家的贵妾?”
秦夫人皱眉:“彦儿,强扭的瓜不甜,她若自愿和离,你还有机会,可她不愿,咱们也不能强夺,传出去对你爹的官声和你以后的前程都没好处。”
秦彦攥紧拳头,眼底闪过一丝阴狠:“娘,您别管了,我自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回来!”
第二天,江栖月带着裴小宝去了隔壁百草仙翁的住处。
小宝自从那晚做了噩梦,这几日总是睡不安稳,半夜哭着来找她。到底只是个不到四岁的小豆丁,哭得一抽一抽的,江栖月看着也心疼,特意来寻百草仙翁看看情况。
百草仙翁正坐在案前翻看医书,见江栖月进来,捋着胡子笑道:“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?我还以为你要下午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