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窝都掀了!闹这么大动静,怎么不让人家发现?”
一个七八岁的胖墩正满院子跑,看见裴玉莹,立刻做了个鬼脸:“小偷家的丫头又来啦!”
江栖月冷笑一声:“哟,冤家路窄啊。”
陈大柱正对着那只猪尸不知道如何处理呢,看到裴寂渊一家,又是心虚又是窝火,态度实在不算好:“你们还想干嘛?”
“你家孩子把我家毅轩推河里,现在高烧不退,这事怎么算?”
李大柱媳妇心虚了一瞬,随即叉着腰一副泼皮样子:“小孩子打闹,有什么大不了的?发烧那是你儿子体弱!看看我家小子,这壮实的体格子,你家那个一看就是个短命……啊!”
裴寂渊眼神一冷,突然放下小宝,抡起院里的水缸。
“哗啦”一声巨响,给陈大柱媳妇儿兜头浇了个透心儿凉。
陈大柱手里的工具“啪嗒”一声掉下来,仗着大嘴,呆愣愣看着裴寂渊。
那可是……他今早挑满的水缸!足足半人多高的陶缸他直接就抡起来了?
陈大柱媳妇儿也被泼傻了,胖墩更是吓得哇哇大哭。
“如果再管不好你的嘴,我不介意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江栖月费力压住想欢呼的心情。
老天,这也太帅啦!
“我儿子在发烧。要么赔礼道歉,要么……我也让你儿子试试落水受惊的滋味。”
裴寂渊的声音像淬了冰。
江栖月叹为观止。
裴寂渊威胁人真的好熟练啊,看起来像是……经常干这种事一样。
他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呀?
陈大柱媳妇儿站在原地,哆嗦起来,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陈大柱害怕地挤出一个笑容:“赔、我们赔……”
裴玉莹攥紧了江栖月的裙边,虽然也被裴寂渊的动作吓了一下,但她知道,这是爹娘在为她和两个弟弟讨回公道。
看着小胖墩哭得喘不上气,比昨天小宝哭得还惨,裴玉莹只觉得……爽!
后面一连走了五六家,那些原本嚣张的村民,不是被裴寂渊的拳头吓住,就是被江栖月怼得哑口无言,裴玉莹和小宝原本低着的头也越来越高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