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衅我,被我揍了一顿,所以多次报复我。秦泽这是给他儿子出气呢。”
裴寂渊眸光一闪只说他和秦彦有纠纷,不曾提及江栖月。
“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
一个勘探队员六神无主,红着眼睛问道。
裴寂渊目光扫过每一张愤怒的面孔:“两条路。第一,我们继续勘探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回去后任秦泽宰割。”
“绝对不行!”众人怒吼。
“第二。”
裴寂渊提高声音:“我们现在就押着这群人回去,找秦泽当面对质!有平南王世子坐镇,谅他不敢抵赖!”
“回去!找秦泽算账!”
“让世子主持公道!”
“不干了!这勘探谁爱做谁做!”
次日清晨,当秦泽正在县衙后院悠闲品茶时,师爷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:“大人!不好了!勘探队提前回来了,还押着一群人说是什么刺客!现在全城百姓都围在衙门口呢!”
秦泽手中的茶杯“啪”地摔碎在地:“怎么可能?他们不是应该……”
“应该死在深山里?”
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萧承摇着折扇,笑吟吟地走进来,“秦大人,看来您的计划出了点小差错啊。”
秦泽脸色瞬间惨白。
衙门外,裴寂渊站在最前方,身后是愤怒的勘探队员和被五花大绑的“山匪”。
江栖月一早就接到了萧承送来的消息,这会儿也站在了人群中,与丈夫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。
“秦泽!滚出来!”
“狗官以公谋私,滥杀无辜!”
“请世子主持公道!”
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,秦泽面如死灰地站在衙门口,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,哆嗦着说不出话。
萧承走到中间,示意愤怒的群众先冷静一下:“诸位,情况我大概了解了,诸位放心,本世子是奉太子殿下之命到此办公务,一定给各位一个交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