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,锋利的紧。这么近的距离,我要是让它扎在你们身上,一定是捅个对穿。
不过你放心,我有分寸,绝对不会捅要命的地方,我只会让你们,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。”
壮汉脸色微变,却仍强撑道:“你、你敢!我可是……”
“县衙的衙役?秦泽的走狗?”
裴寂渊冷笑,手中利箭毫不犹豫地捅穿了他的肩膀。
刹那间,壮汉浑身痉挛,面色涨红如血,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。
“这只是开始。”
裴寂渊慢条斯理地又拔出一根箭,“下根儿捅在哪,我也不好保证。不过我会让你们的血液被一点点放干,在无边的痛苦和生命的流逝中,持续三天三夜,再血尽而亡。”
“我说!我说!”
壮汉痛不欲生,崩溃地大喊:“是秦大人派我们来的!他让我们扮作山匪,杀了你和整个勘探队!”
裴寂渊满意地点点头:“这才是聪明人。”
裴寂渊站起身,环视被捆成一排的“山匪”,“把他们都看好了,到时候押回去,让大家都看看,秦大人的“好意”。”
当夜,勘探队营地中央燃起熊熊篝火。十二个被剥去上衣的“山匪”跪成一排。
身上明显的衙门兵器,赤裸裸暴露在火光下。
壮汉首领被迫将秦泽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复述给所有勘探队员听。
“秦大人说,这次勘探是假,除掉他的仇人……就是这位裴猎户才是真。但为了不走漏风声,必须把整个勘探队都……”
壮汉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营地内一片死寂,随后爆发出愤怒的吼声。
“秦泽这狗官!草菅人命,公报私仇啊!”
“我们无冤无仇,只是奉命勘探地质,他却要我们死?”
“天杀的狗官!我要他死!”
裴寂渊站在篝火旁,火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跳动。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:“诸位,现在你们明白为何秦泽非要派我来带队了吧?”
“裴兄弟,这秦泽为什么要杀你啊,甚至这么狠,打算一个活口都不留。”
一个猎户出声询问。
“秦泽的儿子秦彦,屡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