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师妹看着温温柔柔、娇娇弱弱的,竟然也有这么狠的法子,果然人不可貌相啊……
裴寂渊黑着脸回到家,江栖月正在灶台前忙活,见他脸色不对,连忙问道:“怎么了?师父找你什么事?”
“……”
裴寂渊沉默片刻,突然从背后抱住她,将脸埋在她颈窝闷声道:“刚刚师父和师兄把我叫过去,怀疑我。”
江栖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:“嗯?怀疑你?怀疑你什么?”
裴寂渊抬起头,幽深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:“他们怀疑我……不行。你昨日没说要这些东西干嘛吗?”
江栖月先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不会吧……师父他们该不会是以为那些药是给你用的吧?”
见她笑得花枝乱颤,裴寂渊惩罚性地在她侧脸上咬了一口:“你还笑?”
“哎呀别咬,我错了,我不笑了嘛。”
江栖月缩了缩脖子,转身捧住他的脸,忍着笑意道:“这事儿怪我,我本来是怕师父和师兄半夜被惊醒,再知道这些东西后会休息不好,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就没解释那么多。
没想到害你被误会了。哈哈哈……咳咳,这不都解释清楚了吗?我夫君最厉害了,不会……不行的,哈哈哈……”
江栖月笑得根本停不下来。
裴寂渊咬了咬牙:“我知道往前走两条街,有家客栈。”
“……嗯?”
江栖月还没转过弯来。
裴寂渊深吸一口气:“我们今晚要不……再被打断一次,我就真要让师傅给开点药了。”
江栖月到底没忍住,笑倒在裴寂渊怀里。
他们夫妻俩那档子事儿真是……命运多舛啊,给裴寂渊留下了很深刻的心理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