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婶接过油纸包,临走时还冲江栖月挤挤眼:“我家那口子年轻时候也这样,走到哪儿都黏糊着!”
等客人走远,江栖月才红着脸捶了裴寂渊一下:“你干嘛呀!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……”
裴寂渊顺势握住她的手腕,拇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:“看见就看见。”
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:“我疼自己媳妇儿,天经地义。”
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,江栖月心跳漏了一拍,赶紧抽出手去招呼下一位客人。
傍晚收摊时,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裴寂渊突然伸手牵住她,十指相扣。江栖月下意识想抽回,却被他握得更紧。
“怕什么?”
裴寂渊低笑:“又没人看见。”
“万一有人看见了,我看你脸面往哪放。”
江栖月的语气不够凶狠,就只剩下撩人了。
当晚回到家,江栖月用剩下的肉丸做了酸辣汤。
热腾腾的汤里浮着金黄的肉丸,撒上翠绿的葱花,酸香扑鼻。三个孩子吃得头也不抬,连百草仙翁都破例添了第二碗。
百草仙翁捋着胡子赞叹:“好吃!这汤酸辣开胃,炸锅的肉丸再煮汤,不仅入味,还有一番独特的口感,栖月的手艺是越发精进了。”
“师父喜欢就好!”
饭后,裴寂渊主动收拾碗筷,百草仙翁注意到他脸上的疤痕:“哎,小裴,你娘子那药膏真的有用啊,你脸上痕迹淡了不少。这用药多久了?”
“快一个月了。”
“……差不多。说起来,你那治疗内伤的草药也喝了一个多月了吧?”
裴寂渊点点头:“差不多,按您的嘱咐,每日都喝。”
百草仙翁点点头:“那一会儿你过来,我再给你把把脉,看看要不要调整一下药方。”
裴寂渊伸出手,百草仙翁漫不经心地摸着脉象,却突然瞪大眼睛:
“哎?怪事,你内伤明明好得差不多了,怎么脉象还……”
江栖月闻言,紧张地凑过来:“师父,他没事吧?”
百草仙翁没说话,只是陷入沉思,然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江栖月。
随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