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栀意咽了咽口水，她明显能感受到哥哥再往他这边移，她上下起伏的心像是飘在汪洋大海里，他每往这边来一下，便是一阵风浪。
“哦，原来是忘记了。”段景越将她的露腰上衣往下扯了扯，几乎是嗤笑着问道：“还喷了香水？什么牌子的？”
林栀意被吓了个机灵，如果此刻能有个地洞，那她绝对要第一个钻进去！
“不……不是我的……是……是三月竹的。我……我……”
林栀意说不下去了，因为段景越的右手已经绕过她的后背，直接握住了她的右肩。
她彻彻底底地被他搂在怀里，一点儿能躲的空间都不剩。
“哦，这短裤，这上衣，也是她给你挑的？还有妆，也是她给你化的？”段景越见她不肯抬头，便低头从下往上看，他看不懂这些东西，只觉得这小脸亮得晃眼睛，不过他也能依稀认出几个，假睫毛、眼影、腮红……
真是好大的排场！
林栀意先摇头，觉着不对，又只好点头。
段景越算是被气笑，他按住她的肩，淡淡地说了两个字，“抬头。”
“所以刚刚那群也是她给你喊的？嗯？你没同意？”
段景越这下算是真来了火，她这个年纪来这边玩玩也算不了什么，但他就是受不了林栀意这样，来玩也就算了，第一次就能点一堆男模陪着，还真是高啊……他简直不敢想象未来她还能做出什么事儿来。
“不……不是，我……我……我就是想着方便，我不想做什么的。”
林栀意胆怯地缩了缩脑袋，苍天可鉴！她真的只是想有个人来送吃送喝啊！
但她不知道，此刻这句话，算是真的把男人给惹火了，段景越深吸了口气，忍不住放大了音量，胡乱嚷嚷道：“方便？来，告诉哥哥，哪儿方便？方便什么？”
林栀意不做声，但段景越显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算了，他继续质问道：“是方便他们和你搂搂抱抱？还是方便他们胡乱看你？还是方便两人来调调情？嗯？方便什么？”
林栀意被他这一连串的反问问得无话可说，她的眼眶慢慢变红，一种难以名状的羞耻感在血液里蔓延。
她捏着自己的衣角，只是哆哆嗦嗦地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