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玲也有些忍不下去了:“两个半大小子过来吃什么喝什么!不还是要抢孩子的定量吃。
图南的粮食他自己都不够吃,还要筱婷的去补,你妈张口就是把人送过来,
绝口不提定量的事,让我看着我的孩子挨饿去贴补别人家孩子,我做不到!”
庄超英张口就来:“我妈养大我不容易,当初我考上中专,家里掏不起学费,
我妈挨家挨户去求别人借钱供我上了这个学,我照顾家里那是应该的本分!”
黄玲内心有些麻木厌倦,每次提到阿婆,庄超英就是这一套,结婚前他的工资全给家里,结婚后他的工资给家里一半。
生了图南筱婷,家里实在揭不开锅,她去找庄家父母要钱,就这样他的工资还有三分之一交给家里。
都是一个理由,他妈养大他不容易。
她都不知道自己和庄超英在一起到底是图他什么?
有什么事一向都是忍着,自己慢慢消化的黄玲这次没有忍下去。
第二天黄玲就收拾包裹,带着两个孩子,提着排骨回了常州娘家。
最后庄超英在忍受了几天的冷锅冷灶后,实在受不了,去常州把黄玲给接了回来。
庄超英的两个侄儿在黄玲走后,也来了小院住了几天,因为上厕所要去外面的公共厕所,嫌冻屁股,闹着要回家。
又被庄超英送了回去。
这件事好像又被庄家默契的揭过去不谈了。
看着黄玲一脸幸福的说,身上的枣红色新衣服是她妈妈给她买的,老人家心疼闺女。
筱婷也说外公外婆家里有电视机可以看,还给小伙伴分享带过来的果子糕点。
谢灵韵实在有些不能理解,黄玲家条件不错,庄超英家里很穷。
对她好也就算了,就这种情况,她到底是怎么忍得了这几十年,和庄超英过下去的?
说实话,她跟沈行远也差不多这情况,她家里算是京市几代积累的家底,父母都是外交官,她也是被家里宠着娇养着长大的,
后来遇见沈行远,沈行远老家是苏州的,自己一个人在京市打拼,虽说在当时,那么年轻,就进了领导班子,可以算的上前途无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