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呕!!!”
一股浓郁的草腥味混合着某种不可名状的骚气直冲天灵盖!
“这特么是兔贵妃的尿?!”
他暴怒咆哮:“胖丫头!你等着!!!”
云影的怒吼吓得马厩里的御马集体受惊,一匹烈马甚至尥蹶子踢翻了水桶,马粪混着泥水溅了他一身。
御马监的宫人们手忙脚乱地关上栅栏,合掌哀求:“云大人!您可饶了奴才们吧!别再让马受惊了!”
云影站在粪水横流的马厩里,脸上挂着兔贵妃的“馈赠”,身上沾满马粪,眼神绝望。
“……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!”
而此时,语嫣早已溜回养心殿。
“娘娘!奴婢成功把兔贵妃的尿帕子送给云大人啦!”
姜苡柔正倚在贵妃榻上吃酸黄瓜,闻言笑得花枝乱颤:“干得好!本宫赏你一碟玫瑰酥!”
兔贵妃蹲在一旁,优雅地舔了舔爪子,深藏功与名。
夜幕降临,云影终于结束了一天的“马粪修行”。
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侍卫房,刚推开门,
“啪!”
一坨湿漉漉的东西砸在他脸上。
伸手一摸,黏糊糊的,还带着草味……
“兔、贵、妃!!!”
远处,语嫣和月芽嗑着瓜子,笑得直不起腰。
堂堂殿前司大人的尊严,今日也碎成了渣。
腊月初八,皇宫银装素裹。
太液池上早已筑起三丈冰台,四周以金丝楠木搭起观礼高阁,垂落九重鲛绡纱幔,既挡风雪,又不掩天家威仪。
正北主位,焱渊玄色龙裘加身,指尖一枚墨玉扳指映着雪光,不怒自威;
左侧太后着绛紫鹤氅,手持鎏金暖炉,慈眉间藏着锐利;
右侧岳皇后一袭正红凤纹斗篷,领口雪狐毛衬得她雍容华贵。
下方一侧是妃嫔,另一侧是臣妇亲眷,往外延伸是罗月国、夜郎国使臣,以及陪同的朝中大臣。
宁馥雅裹着银灰雀金裘,妆容明艳。
淑妃捧着手炉,身侧明华和明珠两人在桌案边玩。
德妃素来畏寒,整个人几乎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