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偷密诏,一边等裕王和英国公回京,朕会打一场漂亮的反击战。
深夜,嗖——
一股阴风卷着落叶刮进养心殿,烛火\"噗\"地熄灭,龙榻边的纱帐无风自动。
焱渊正睡得香甜,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呼唤:“渊儿?渊儿?”
“”
焱渊翻了个身,迷迷糊糊睁眼——一张熟悉的老脸正飘在床头,胡子翘得能挂灯笼!
“啊!”焱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瞪大眼睛,“父皇?!您怎么来了?”
先帝的魂魄飘在半空,板着脸喝道:“逆子!还不跪下!”
焱渊撇嘴,跪在龙榻上,忽而又慵懒地一屁股坐下:“凭什么跪?这天下现在是朕的天下,您个老头过时了。”
先帝气得胡子直抖:“父皇当年怎么嘱咐你的?莫要起贪念!莫要夺臣妻!你说你怎么就不学好?!”
焱渊掏掏耳朵:“那是您没出息,可儿子我一定能成。”
先帝痛心疾首:“你可知父皇有多后悔君夺臣妻?!”
焱渊嗤笑:“父皇莫要骗人,明明您乐在其中。
您驾崩时弥留之际,嘴里念着"香凝",柳妃的名字不就是这个吗?而且您念着她名字断气,嘴角挂着淫荡的笑呢!”
先帝:“”被拆穿老底。
绷了须臾,终没忍住,露出点慈爱笑容:“鹅那叫什么柔的,你喜欢她,她喜欢你吗?”
焱渊一脸骄傲:“自然!儿臣与柔柔情投意合,这是和父皇最大的不同!”
先帝嗤之以鼻:“当年给父皇挡箭的女人不下四五个,都是为了荣华富贵!你这个柔什么柔就是真心的?你傻吧你!”
焱渊拍床大怒:“柔柔纯良又没心机,你就是嫉妒我们两情相悦,羡慕得心理扭曲!”
先帝突然凑近,阴飕飕的:“你那柔什么柔,能给你生儿子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