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小衣气味不对,于是让岳大夫查验,竟是浸泡了夹竹桃汁的。”
张嬷嬷跪地:“求大人给夫人做主,这人是要害死墨府嫡子啊!”
墨凌川放下茶盏,慢调斯稳问:“夫人的胎相现在如何?”
张嬷嬷立即道:“幸好发现的早,夫人只要卧床保胎,没有问题。”
墨凌川瞥了眼门外站着的春妮。
没想到除安胎香片有问题,还出现了夹竹桃汁?那王淑宁肚子里的胎应该留不住几天了。
薛毓敏道:“大人,这是从刘婆子房里搜出的银子,您看下面有芙蓉院的印鉴呢!就是姜苡柔害夫人的胎,她是嫉妒!”
墨凌川看后沉稳道:“据我所知,你兄长是开钱庄的,想造几个有印鉴的银锭子是很容易的事吧?”
薛毓敏尖声撒娇道:“大人,妾身这些天可没有见过兄长。今日这事,事关墨府子嗣,您可不能偏心。”
说得墨凌川脸上浮现愠色,“这个家到底我做主,还是你做主?指手画脚的!”
薛毓敏连忙闭了嘴。
王嬷嬷进来扑通跪下,“大人,老夫人让老奴问问,有人要害夫人和肚子里的孩子,这公道大人作为夫人的夫君到底给不给?”
都逼着墨凌川处置姜苡柔。
姜苡柔冷笑一声,“王嬷嬷别急,大人自然要处置那个干坏事的人。大人,不如搜一下府中,看谁的院里有夹竹桃膏,谁就是害夫人动胎气的罪魁祸首。”
墨凌川吩咐:“朱清,管家,带人去搜。”
姜苡柔看向薛毓敏,蠢货,等一下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惊吓。
这会儿功夫,墨凌川拉着姜苡柔闲聊,还亲昵的放她在腿上坐着。
薛毓敏在旁气得跺脚。
一炷香后,朱清和管家来回话,“大人,属下只有在丹桂院发现了半瓶夹竹桃膏。”
薛毓敏惊愕万分,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!”
翠果跑进来,看了眼夹竹桃膏,摇摇头。
这东西不是她去买的那罐,怎么跑到丹桂院的?
薛毓敏歇斯底里:“姜苡柔,是不是你偷偷放我院子里的?大人,这不是妾身的东西!”
姜苡柔哂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