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苡柔心中一惊,帝王在宫里,竟然将臣子家里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“不是陛下误会了”
绣花衣领边,薄茧指腹摩挲在冰肌玉骨上。
“整整一个月,夫人和墨凌川在一起几次?嗯?”
姜苡柔泪眼盈盈,咬着红唇。
“不回答啊,很难启齿吗?嗯?”
焱渊突然从玄色龙纹靴筒里提出一把宝石匕首,啪,抽出银晃晃的刀刃,晃得人眼晕。
刀刃轻轻在月白色衣裳上滑动。
“夫人不说,朕有的是力气和手段,让你老实交代……”
焱渊墨眉微挑,刀刃在细腰处的玉带步禁处流连忘返……
姜苡柔故作惊恐的往后躲,被他一把扣住后脖颈禁锢住。
“这个问题就那么难以启齿?嗯?难道说夫人夜夜和那狗奴才厮混呢?”
姜苡柔眼眸如春水,黛眉轻拧,与拒还休,呜咽着,故意不说,就是为激起帝王的愤怒,愤怒是激发占有欲的最佳途径。
“看来夫人不乖,朕会让你乖。”
嗖,削铁如泥的刀刃将玉带步禁划开,玉片掉在地上发出玉碎声。
刀尖又开始划开脆弱的月白色丝缎布料,
“还不说吗?夫人可真不乖……”
就在刀刃抵在。。。。,姜苡柔打着哭腔:“王家送来一个很漂亮的通房丫鬟,大人很宠她,臣妇……过得并不好……”
双弯月般的桃花杏眼,此刻被泪水浸润得愈发明亮,泪珠顺着白玉般的面颊滚落,恰似那出水芙蓉,娇柔无力。
樱桃小嘴微微撅起,不时地抽泣着,每一次哽咽都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。
焱渊看得心里一抽,她如此柔弱,如此可怜,在那样吃人的墨府,定受了不少苦。
朕过分了些。
吓到小白兔,朕太坏了。
可朕就是喜欢看她哭……
继续逼问:“果真如此?那到底几次?还是一次也没有?”
姜苡柔咬唇,呜咽起来,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太可怜了,朕不能这样对待朕的子民。
焱渊扔了匕首,搂她在怀里安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