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在教朕做事?嗯?狗奴才!”
凝翠阁。
姜苡柔轻轻推开墨凌川,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。
月华如水,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,把薄如蝉翼的纱衣照得通透。
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,修长双腿在纱衣下勾勒出曼妙的弧度。
她轻飘飘到梳妆台边,从暗格中取出青花瓷瓶,倒出一粒避子药含入口中。
月光为清冷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辉,长睫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。
姜苡柔望向窗外明月,唇角勾起一抹饶有意味的笑意。
她的目标可不是为了让帝王享用欢愉,而是抓住那颗高高在上的心。
君夺臣妻,本就违背伦理,更何况前朝那件惨烈的先例
只有让帝王对她真正动心,才会为她豁出去,排除万难,接她入宫为妃。
转身时,瞥见墨凌川后背的白丝缎絷衣渗出斑斑血迹。
方才几个时辰的激烈,让鞭伤又裂开了。
姜苡柔取过妆台上的青瓷药瓶,款款走回床榻。
轻轻拉下他的衣领,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,轻轻涂抹在绽开的伤口上。
墨凌川闷哼一声,睁开惺忪的睡眼:\"柔儿?\"
\"大人别动。伤口裂了,妾身给您上药。\"
她的动作极轻,生怕弄疼了他。
墨凌川顺从地趴下,静静注视着姜苡柔。
他本就生得面容清俊温润,双眉舒展如新月,眼眸中盈满温柔。
自小亲母去世,父亲和太后姑母对他要求极其严格,总是用‘你是墨家独苗’来训导他。
练就了他表面温润亲和,实则内心冰冷阴翳。
五年前初见姜苡柔时的悸动又涌上心头。
那时她一身素衣,站在乡下庄子的梨花树下,柔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。
她的柔弱,温柔,容貌,仿佛上一世就见过般,令他一见动情。
让他冰冷的心第一次有了温度。
\"柔儿,\"
墨凌川握住姜苡柔的手腕,\"你是我心里的一块暖玉。\"
姜苡柔低头为他吹了吹伤口,唇角漾起淡淡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