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五大三粗的男人,有妻有儿女,嘴上说着帮她忙,背后却偷偷占她便宜。
有一次夜里,母亲病了,她白天忙着照顾,夜里去河边洗衣裳,差点被一个醉汉欺负。
惊慌之余,她从袖中抽出银针使劲戳那人的头,那人跌入河中,她吓得端起洗衣盆往回跑。
半夜,躲在厨房里害怕的哭。
发烧昏迷了两天两夜,嘴里胡喊着:别碰我,去死啊!杀了你!
醒来第一句话是抓着母亲问:“他死了吗?官爷是不是来抓我了?”
母亲以为她做噩梦了,哄说:“柔儿,没人抓你,不害怕。”
接连几日,她偷偷观察庄子上有没有报官的命案,一切都很正常,才如释重负。
“柔儿?”
墨凌川一转头,看到姜苡柔后,眸光愈加温柔,走过来扶住柔弱的肩膀。
“怎么了?为夫今日什么都不干,专门陪你,高兴傻了?”
姜苡柔贴近他怀里,环住他的腰,她现在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——抚平苦难的记忆。
墨凌川搂住她,轻抚后背,二人什么都没说,静静的拥在一起。
听风声,听竹叶在风中沙沙作响的声音。
“来,柔儿,咱们一起抚琴。”
墨凌川领姜苡柔坐下,他先开始弹了几个音,
“柔儿,我教你。”
他握着她的手耐心的教起来。
竹园外假山后,薛毓敏死死抠住石缝,指甲劈裂渗血。
眼前才子佳人,郎情妾意的画面让薛毓敏的心宛若被刀挖。
她对墨凌川是一见钟情,抱着美好期望进门,不惜做妾,可他眼里只有姜苡柔,她怎么不难受?
丫鬟春杏愤愤道:“大人昨夜说好陪您,结果柔夫人又把大人勾走了!”
薛毓敏泪珠砸在衣领的芍药花上,
“我为他独守空房,为他和父亲说假话,他却一再敷衍我,连圆房都不肯。”
突然癫狂掐碎篱笆上的紫藤花花瓣,“姜苡柔!你连琴都是现学的贱人,凭什么获得大人的宠爱!”
“侧夫人,咱们还得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呢,别耽误了时辰。”
薛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