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不如让她同去前厅用膳?\"
姜苡柔冷笑:\"不必了。\"
她转身握住母亲的手,偷偷塞了两张银票,
\"女儿改日再来看您。\"
母女俩含泪依依惜别,
“柔儿放心,母亲挺好的,你在墨府要照顾好自己,不要惦记母亲。”
姜苡柔落泪道:“女儿知道了。”
走出姜府时,她泪眼,回头望了眼朱漆大门。
墨凌川虽将她母亲接回,却改变不了她和大哥在府中的地位。
她只有成为焱渊的宠妃,才能真正主宰命运。
回到墨府,府中热闹非凡,摆着喜宴,与她入府时的冷清截然不同。
姜苡柔径直去了荷贵院,王淑宁正将妆匣砸向铜镜。
菱花镜裂成蛛网状,映出她扭曲的面容:\"贱人!都是贱人!\"
\"夫人当心伤了手。\"
姜苡柔拈起案上半截断簪,
\"这红珊瑚簪还是您去年生辰时,大人亲自描的花样呢。\"
王淑宁猛然转身,赤红着眼扑来:
\"你也配提生辰礼?\"
她绣鞋踩到滚落的珍珠踉跄一下,姜苡柔适时扶住她手臂,指尖不着痕迹按在腕间穴位。
\"妾身是为夫人忧心。\"
她贴近王淑宁耳畔低语,
\"薛家妹妹入府便是贵妾,若来日诞下长子\"
话音未落,王淑宁已浑身颤抖。
院外传来喧闹声,姜苡柔瞥见丹桂阁方向亮起的红灯笼。
她松开手任王淑宁跌坐在地:
\"平妻之礼,夫人可要同去观礼?\"
“贱人!都是贱人!”
姜苡柔轻笑出了荷贵院,上一世这会儿,她像个傻瓜一样躲在芙蓉院里伤心,现在顿觉多么可笑。
入夜,芙蓉园里。
姜苡柔勾唇,褪去外衫跪在佛龛前。
月光透过纱窗,在她雪白中衣上织出银纹,腰间束带随着叩拜动作若隐若现。
墨凌川推门而入时,正见她虔诚合掌:
\"信女祈愿大人官运亨通,早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