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庆祥身体不能动,一双手捶打着床铺无力挣扎。
隔壁马红霞听到动静,终于忍受不了过来查看情况:“吵什么呢?”
看到眼前的一幕直接惊呆,亲爹被江满月按在床上翻白眼。
“江满月,你,你疯了!”她难以置信以为是自己看错了。
没错,这个疯女人正在往他爸嘴里塞屎。
半晌才反应过来去想要将她拉开:“你要对我爸干什么?”
架不住江满月力气大,一把将人甩开继续堵住这老毕登的臭嘴。
“好吃吗?要是闭不上你的臭嘴我可以帮你。”
江满月丝毫没有客气,直到他骂不出来才松手。
“爹,爹你没事吧?”马红霞急得看着他爹大口呕吐。
“咳咳咳!”马庆祥吐出口中的污秽,面色惨白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呦!现在怎么不骂了?是不喜欢骂人吗?
“江满月,你不照顾就算了竟然还这么对我爸,你这是想要杀人啊?”
江满月冷眼看向浑身屎臭味的马庆祥:“谁的爹谁照顾,别想再道德绑架我。”
“要是再敢满嘴喷粪,她不介意再往他嘴里塞屎。”
马红霞气急败坏,又不敢随便上前对她动手。
她骂骂咧咧又不敢上前,生怕江满月再对她动手。
刚刚已经吃过亏了,眼前这个女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如今她这个免费保姆不做了,马红霞只能晚上亲自照顾。
冤有头,债有主,谁爹瘫痪谁伺候!
老毕登一晚上又哭又闹半夜叫了好几次,亲闺女慢一点就是一顿臭骂。
江满月将衣服制作好,舒舒服服地躺在大床上睡得安稳。
翌日,中心医院病房内。
“住院费什么时候交?一共是129元5毛4分。”
护士手里面拿着缴费单,不屑的眼神看向尴尬的三人。
刘翠花摸着空空如也的口袋,一分钱都掏不出来。
“我,我可没有钱!”
马向阳坐在病床上,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。
他哪里有钱,每个月工资都月光,不够用的时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