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医院,重症观察室,田立民坐在病床边,双手紧握着二丫的手,嘴里念叨着,“媳妇儿,媳妇儿你醒醒,醒醒啊!我对不起你,我不应该让那些铜臭迷了心志,疏忽了你的感受,让你遭受这无忘之灾!”此时田立民是泪流满面,他心如刀绞,自己这是怎么了,把自己最重要的那半边搞成这个样子。钱对自己真的那么重要吗?
田立民陷入了自我怀疑,上一世,一开始两人钱不多,也过的幸福美满。二丫也从没有过给自己要过什么爱情,难道相孺以沫,不吵不闹,养儿孝老,这柴米油盐酱醋茶就不是受情了,怎么这甜言蜜语,为了利益都能让出爱人的叫爱情?难道自己这个床前骑竹马的就不是爱情?
“小同志,这里面是重症室,不让家属久呆。你还是出去吧!”
茫茫然中,田立民仿佛失去了自我,被小护士请出了重症室。走廊外,老妈,老爹大丫,小宝,还有爹,大姐,二宝除了爷爷奶奶看家,家里人都在。
“老妈~!”看到这个把自己奶大的干娘头发在一夜间都白了,田立民再也忍不住了,抱着老妈就哭了起来。
“三宝……”老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,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这个老儿子兼女婿,闺女这次真是过份了,怎么能背着家里人搞对象(谈恋爱)这,这让三宝处在何地啊!老妈只能无声的统知道泪,拍着老儿子的背,安慰他的时候也是在安慰自己。
“请你们小点声好吗!别打扰病人休息!”小护士推开病房门语气不容置疑的斥道。
“三宝,别哭,咱先出去说吧!”大姐上前拉着田立民说道。
“转,转院!”我这就练系车!”田立民听完大姐讲述完医生的话,田立民斩钉截铁的说道。刚一进病房,他就把了二丫的脉。把完脉他心就沉到了谷底,二丫这伤,他治不了,从西医角度说就是伤了神经和脑组织。从中医上说就是筋脉断裂,全身瘫痪,这是比他表哥何世峰还严重的伤势,看来只有师父出手才能治疗,但是师父和师兄去年就去了东北采药,一直到现在都了无音讯,上哪找人去阿!转院,京城,沪市,再不行出国,也要治好二丫!
时间一晃,就是九年,田立民进京,出国,钱没少花,可是二丫的伤是无人能治。老妈早已死心,对于